我妈妈，导弹女计算机

一个首先，中国湖很难吸引女性。也许是军官俱乐部的老虎机;或者乘出租车去附近的矿业小镇红山的妓院;或者是每期杂志上的比基尼女郎火箭专家，配上了这样的文字:“眼睛注视着美丽的菲律宾女演员索尼娅。”附近的废弃矿业小镇红山宣传自己是一个“活着的鬼城”——到处都是打扮得像老西部酒吧女招待的女人，还有酒吧上方的房间，你可以带她们去感受一下活生生的历史。据该基地的第一任指挥官说，来中国湖工作的人是刚从二战战场上回来的“厌战老兵，有神经紊乱和身体问题”。这不是一个吸引导弹妻子的地方。

海军在1943年宣称拥有印第安韦尔斯山谷。当时，这里是卡瓦伊苏沙漠(Desert Kawaiisu)和帕纳明肖肖尼沙漠(Panamint Shoshone)的故乡，尽管发现这片土地的谢尔曼·巴勒斯(Sherman Burroughs)告诉海军，“那里没有人”。山谷里到处都是采矿隧道，但矿工并不多，淘金热在几十年前就结束了。剩下的几个矿工都变成了我们所说的“沙漠老鼠”。一个住在三辆轿车里——一辆是厨房，一辆是客厅，第三辆是他在湖床上的卧室。另一个人在艰难的克伦维尔镇被称为“疯狂医生”，后来更名为里奇克雷斯特。人们认为他疯了，因为他放弃了洛杉矶医生的工作，在沙漠中发大财，尽管在印第安韦尔斯山谷几乎没有黄金。克伦维尔是一个边境小镇，到处都是传教士、酒吧、妓院、农场主和枪战，大约有100人。

在早期，这个基地一半是战争城镇，一半是狂野西部。

但是基地指挥官谢尔曼·巴勒斯有更大的计划。他想要一个永久性的研究机构，与希特勒在波罗的海的军事基地相抗衡。在那里，工程师们开发了V-1和V-2导弹，在闪电战中，这些导弹如雨点般落在伦敦。巴勒斯宣称，中国湖应该是“一个美国的Peenemünde…一个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地方。”巴勒斯说，那里将会有“一个巨大的实验室，在那里，为了赢得这场战争并在未来保卫我们的国家完整，人员和武器将会得到完善。”他想要完美的男人和完美的导弹。今天，一个巨大的白色“B”仍然盘旋在俯瞰小镇的小山上，纪念巴勒斯作为我们的创始人。

巴勒斯唯一的问题是女人。不像水手，他们没有选择他们被送到哪里，科学家不会永久地搬到沙漠没有他们的妻子。因此，中国湖被迫改变形象，对女性来说足够“安全”。首先，海军关闭了基地赌场和飞往红山的飞船。一个简短的宣传片拍摄了老虎机被推土机碾过的场景，保证它们不会奇迹般地再次出现。未来的员工家庭可以观看这段视频，视频中称赞了中国湖的“家庭友好”环境。

接下来，他们去了妓院。在一份1952年的备忘录发送到所有基地人员,沃尔特Vieweg船长,中国湖的指挥官,写道,“所有的服务人员都禁止高高在上,进入,或光顾猫头鹰咖啡馆和酒店,海伦的地方(也称为“山羊农场”),玛米的位置(也称为“猪农场”)和J和J的房间。”所有的妓院。不幸的是，这份备忘录适得其反，因为它为每一个秘密机构提供了指示。它甚至被贴在他们的门上，作为一个无意中的广告。当我在国家档案馆找到这份备忘录时，我首先注意到它的名字是维格上尉，这是我所在小学的名字，以格罗夫斯命名。我奇怪地同时想到了二年级学生、妓女和农场动物。我的胃不舒服。

他们制造了让导弹运转的大脑。

通过积极推广教会冰淇淋社交活动、迪士尼电影放映和基地无穷无尽的“爱好俱乐部”，中国湖成为了一个适合家庭生活的环境。有《卵石小狗》(Pebble Pups)(我参加了)、《岩石猎犬》(Rock hound)(我姐姐参加了)、《祝酒大师》(Toast-masters)(我妈妈参加了)和《野花俱乐部》(The Wildflower Club)(我们都参加了)。还有击剑、四轮驱动、水肺潜水、乒乓球、广场舞、水彩画、少年步枪等俱乐部。克莉丝汀和我选择了摇滚俱乐部，因为他们是在我们位于罗街的复式公寓对面的圆顶小屋相遇的。在那里，我们学会了打磨和研磨沙漠岩石，切割晶洞，使它们成为我们的墙壁架子的完美之选。

但事实证明，留住女性最好的办法就是雇佣她们。海军开始在当地登广告招聘一个名为“从家庭主妇到绘图员只需12周”的课程火箭专家在1951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变成了在基地雇佣女性的配额制度。所以当我妈妈突然说:“厄尔，我要出去走走。”我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妈妈不工作就不开心;她一直想在某个时候回去工作。

“嗯……”爸爸想了一会儿。“好吧，你可以试试。你也许有机会。”

“但我不想让孩子们放学后一个人待着，”她说。“你真的认为这样可以吗?”

“我们会没事的，”我很快回答。“克里斯汀可以看着我。”她扬起眉毛。

“我们可以找个保姆，玛丽。”

就这样，我妈妈消失了。她在战略上胜过了我们，在基地的“E区”找到了一份工作，“E区”是“实验航空中心”的简称，我和姐姐不允许去那里。她所在的部门是电子战部门。她只告诉我们，响尾蛇喜欢在那里长长的飞机跑道上晒太阳，那是为携带原子弹的B-29轰炸机建造的。一夜之间，我们变成了一个内爆的三角形。这些武器是她的新生婴儿，而不是我们，一个大家庭可能站在旁边，低头看着这些武器，微笑着，手拉着手。

我想让她回家等着看我们是死是活。

我妈妈被分配到编号35203作为“数学助手”，但我只知道她使用的是格伯光电绘图仪，这是一种将电脑绘制的电路板设计蚀刻到底片上的机器。我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当我在工作时给她打电话时，她的秘书经常会说:“她现在在戈伯公司。”不是我。戈伯在一间不能打扰她的暗室里。

我不知道的是她在里面做了什么。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她会通过一个侧门把格伯底片送进去。然后它的内部会慢慢地消化它，吐出用氙灯蚀刻的图画。大约花了10个小时。底片完成后，它被送到照片实验室进行处理，然后粘在一张铜片上，放在一个化学容器中，这个容器会腐蚀掉除了蚀刻图案以外的所有东西。最终产品被安装在导弹的机头，然后被带到沙漠进行测试。我妈妈的老板设计了电路板。我妈妈用x和y给戈伯编程。

他们一起建造了让导弹运转的大脑。

T我妈妈的新宝宝是格伯照相绘图仪，它是以它的设计者约瑟夫·格伯的名字命名的，约瑟夫·格伯和婴儿食品没有任何关系。我妈妈说戈柏必须放在黑暗中，并经常清洗。它还发出一声哀嚎，声音大得足以让我戴上耳机，如果我妈妈不戴上黑色护目镜，它的氙气灯就会把她弄瞎。事实证明，戈伯的敏感性也让人变得敏感。

她的老板布可夫斯基先生设计导弹电路，是世界著名的“螺旋”专家，我以为这是一个弹簧机灵鬼，很难设计，需要博士学位。他们的办公室离任何地方都有几英里远，对寻求荫凉或水源的沙漠生物来说，它就像一块磁铁。她说，有一次在她工作的桌子底下发现了一条响尾蛇。尽管如此，在我看来，她更担心戈柏而不是那条蛇。

她的问题都是从她试图更换戈伯过滤器开始的。严格来说，她应该给格伯家的人打电话，但她是大萧条时期的孩子，相信自己能解决问题。她试图在给布可夫斯基先生的备忘录中解释戈伯公司的问题:“他们愿意宣布我们的灯不能使用，可能是出于他们想向戈伯出售一款改装灯的愿望。”她认为一个新的过滤器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这将是一个简单的改变。

但是她的同事，运营部的哈里斯不同意。他是一个声音洪大、脸下垂的中年男子，认为平等权利修正案中的“自由列车”女权主义者走得太远了。他支持Phyllis Schlafly，她认为女性应该呆在家里。所以当他碰巧发现我妈妈在换过滤器，违反规定时，他知道他找到了一个容易下手的目标。他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高高地俯视着她，喊道:“那是行动部的工作。我们的过滤器可以处理这个问题。”

我妈妈被他的大块头和明显的困惑吓了一跳。据她所知，没有“滤镜更换器”。她以为他会叫她打电话给戈伯。尽管如此，她还是被他的身材和他向她俯下身去的方式逼退了。“滚出去!””他大声说。

“有过滤嘴吗?”她在自己安全的办公室里写信给布考斯基。他也没有听说过。他们决定等一等，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认为我妈妈是个假先知。他认为这台机器现在的样子就很好，除了他什么都不需要。

几天后，我的工作停滞不前，看不到过滤器更换器，我母亲写信给她的部门主管，甚至是布可夫斯基先生——解释说，她不允许更换过滤器，因此无法工作。她解释说，一个简单的过滤器改变，就会迫使机器重新校准并解决这个问题。在那之前，她印出来的任何图案都是不好的。螺旋不会有完美的弧度。导弹不会飞起来。

对哈里斯来说，给布可夫斯基老板的备忘录就像是正式宣战。当他听到风声时，他开始了自己的备忘录写作活动。首先，他给我妈妈发了一封邮件，尽管她的办公室和他的办公室只有一条走廊的距离。他说，所有进一步的密谋请求都必须经过他。他指责我的母亲秘密“篡改”戈伯，并附上了一个“请求表格”，让她邮寄给他，当她想再次使用绘图机。

“我的办公室里有更多的副本，”他写道。

在同一个大厅工作的人之间编写、编码和传递的备忘录数量之多，可能会让那些不是国防部的人感到惊讶。在那里，所有的东西都要被记录下来，双入式，最好是首字母缩写。否则，它不存在。

今天，我想象着妈妈在工作的日子就像一场扭曲的芭蕾舞，戈伯在舞台中央。舞者进进出出，有时堵住机器的通道，有时躲在机器后面。妈妈和哈里斯陷入了一场芭蕾舞战斗，直到最后其中一人死去，倒在红色的芭蕾舞血幕中。如果戈伯神殿是一个圣地，任何人接近它都是先知，问题就在于哈里斯不相信女性先知。他认为我妈妈是个假先知。他认为这台机器现在的样子就很好，除了他什么都不需要。

相反，对我妈妈来说，戈柏是一个挑剔的孩子，必须被哄着和打扮，这样它才会表现得很好。她知道，如果戈伯的需求被忽视，就会产生坏的阴谋，小脾气就会导致坏的导弹。坏了的导弹让我爸爸离开小镇去修理。如果一枚导弹在海军航母的降落伞上留下了坏电路，只会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带着那么多钱，长途跋涉沉入海底。我妈妈相信军队是靠她的，她不想要一个烂摊子。她不想浪费这笔钱。对她来说，破坏戈伯号意味着破坏美国国防。我妈妈一定以为她面对的是美国永远的敌人叛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哈里斯不让接触策划者。

最后，我妈妈的笔记告诉了我这出戏的故事，一个新的照相绘图员出现了，她叫玛莎，身材娇小，一头插上羽毛的红发，戴着钻石耳钉，指甲鲜红。她是一个“停工”的人，这意味着她的“工作”(工作订单)已经用完了，没有任务，也没有特定导弹项目的资金。在中国湖，停工是一种耻辱。这意味着你在浪费“管理费用”或纳税人的钱。你会被避开，就像你会传染一样。停工人员无事可做，因为他们不受欢迎，也不够聪明，无法被挑选去从事某一特定导弹的工作。举个例子，我爸爸多年来一直在工作存根上印" AIM-9L "因为他拿的钱是给响尾蛇的。他是响尾蛇人，而一个停工期的人什么都不是。这意味着你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而是更像一个“临时工”，被派去填补到处都是窟窿的地方，而我妈妈办公室的窟窿突然神秘地变成了一个“过滤器更换器”。

于是玛莎被派给哈里斯，哈里斯让她负责戈伯。人们不禁要问，她是怎么做到掌管一切的，以至于最后她可以停止生产Sidearm。显然，她只有高中学历。哈里斯是不是和她有一腿，把戈柏当成礼物送给她?她就那么漂亮吗?不管是什么原因，玛莎来了以后，我妈妈使用戈伯的情况并没有改善。有一次，我妈看了两个小时的绘图仪后，不得不求哈里斯再给她两个小时。

然后他对她喊道:“你就不能做点对的事吗?
她哭了起来。过滤器也没换过，整整四个月都没换过。如果我妈妈相信“像男人一样工作”，玛莎显然有不同的策略。她相信谣言的力量。首先，玛莎写了一份备忘录，声称我妈妈一直在想象戈伯的问题，并强迫地篡改它。接下来，她开始打印地块，并把它们展示给每个人，以证明戈伯工作良好。作为回应，我妈妈打印了她自己的图纸，向玛莎指出了问题所在。我妈妈写信给哈里斯，“只有一个重要的设计，比如调制螺旋，可能会重复这个问题。”

作为回应，哈里斯指责她说他“微不足道”。

如果布可夫斯基最终没有介入，谁知道这种“打印”会持续多久。“情节很糟糕，”他写信给哈里斯。“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

如果哈里斯把它炸了，我一点也不惊讶。

接下来，玛莎尝试了一种不同的策略。她声称问题出在我妈妈的软件指令上，而不是戈伯。她拒绝和我妈妈进一步沟通，她说我妈妈很不理智。因此，布可夫斯基先生不得不经常打电话，即使是在度假的时候，他也是玛莎和我妈妈之间的调解人。他甚至写信给老板抱怨。

最后，玛莎偶然发现了一个有用的谣言。“你为什么认为布考斯基先生对她比对其他人都好?”她低声说，含沙射影地抬起一只眼睛。我妈妈无意中听到了，她知道这次没有证据证明玛莎是错的。没有什么要打印的，也没有什么数学上的东西要证明，而这正是她的专长。谣言总能找到盟友。不久，我妈妈听到走廊里有人在窃窃私语，说她是布可夫斯基先生的“宠物”。他们质疑她的资历，想知道她是如何在没有计算机科学学位，只有医学技术学位的情况下得到这份工作的。

有一天，她听到抽屉里有东西在咔哒咔哒响，就打开抽屉找子弹。“它们大概有这么大——”她把手指分开一英寸告诉我。

“你做了什么?”我问道，眼睛比刚才大了一倍。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些人，但他们只是耸耸肩。门卫说他可以用，我就给了他。他说那是用来装步枪的。”

“他们在外面干什么?”我说。

我妈妈耸耸肩。“我以为是给响尾蛇吃的，”她说。“但也许它们是为间谍准备的。”然后她笑了。

当时，她没有笑。相反，她退到沙发上，打电话请病假。这时布可夫斯基先生终于介入了。对我来说，布考斯基先生听起来像是那种能承受很多但也有极限的人。毕竟，他的父母曾逃离苏联，所以他一定对猫和老鼠的游戏、政府欺凌和间谍活动了如指掌。他决定他可以玩。

“我希望你们盯着戈伯的房间，并向我报告每天谁在使用它，”他首先给这个微型实验室写道。他们在戈伯实验室隔壁的房间里。

“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她把整个团队团结在一起，可以轻松地做我们的任何工作。她需要大幅加薪。”

很快，间谍每天都在美国海军的信笺上写着:“今天没人了。”接着，布可夫斯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的老板:“今天没有人。”不利于哈里斯的证据越来越多。案件正在准备中。我们的计划是证明哈里斯故意不让我母亲使用戈伯号，并在没有使用的时候声称它在使用。他们需要复式分类帐。

一天，布可夫斯基先生急需几块地去达拉斯，但当我妈妈去格伯的房间时，她发现房间锁着。然后秘书告诉她，玛莎和哈里斯都出城几天了，并带走了钥匙。我妈妈惊慌失措地冲进布可夫斯基先生的高层会议解释。一张张灰白头发的工程师脸望着她。

“他们……他们走了。”“他们拿走了戈伯的钥匙!”

布可夫斯基不得不取消达拉斯之行，承包商不得不推迟导弹生产计划，最终，这些导弹可能无法及时抵达现场。布可夫斯基是一位举止温和的波兰男子，父母曾告诉他要对自己所拥有的每天都心存感激，但他最终失去了它，不再心存感激。他在给老板的信中写道:“制作高质量的戈伯艺术品一直是一个挑战，而且无疑将继续如此;但过去四周发生的事情几乎足以让我去找别的工作了。”

因为布可夫斯基先生从来没有失去它，上级终于做出了决定。最重要的是，第35号代码发出了一份备忘录，抄送给了所有相关人员。上面写着:“格伯的任何问题都将由玛丽解决。”判决结果出来了。

我妈妈输了很多仗，但最终赢得了战争。但战争会留下伤疤，即使在détente之后，与敌人为邻也绝非易事。从那以后，我妈妈就一直缺乏自信。由于我的父母来自不同的部门，只能在“需要知道”的基础上交谈，她不能告诉我父亲发生了什么。当她躺在沙发上时，他开始拉上窗帘，担心她会像他母亲那样死去。他担心得跟在我们后面走那么多路，像条船一样颠簸着，随时要翻来翻去。我妹妹会用她那严肃的戴眼镜的脸盯着他，坐在那里，等着他也摔倒。

戈伯号也没有完全康复。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忙乱和争斗之后，它决定，即使在我母亲获得了全部监护权之后，它也已经受够了。斗争太久，调整太少。它的灯爆炸了，毁坏了镜子和镜头。从那以后，我妈妈解释说:“它再也没有恢复到完美的适应状态。”

如果哈里斯把它炸了，我一点也不惊讶。

我如果我问我妈妈她的工作是什么，她总是说，“哦，我在最底层——没什么大不了的，”接着又说，“人们总是说我太慢了。”当然，部分原因是我妈妈的性格。像我父亲一样，她可能会害羞、谦逊、坚忍。她曾经说过:“我一生都是个无名小卒。你爸爸在教堂总是更受欢迎。”我觉得这很难相信，因为我爸爸是我所认识的最安静的人。然而，在听了一辈子母亲说这些话之后，我真的开始相信了。至少，我以为我父亲在中国湖有更重要的工作。想象一下，当我发现她的工作文件时有多惊讶，里面有戈伯的备忘录。

他们还拥有更多。

我妈妈一开始是做GS-3数学辅导班的，这需要使用一个微型计算器，把数据和程序“键入”到大型计算机，这种机器占据了整个地下室，必须给它装上钱包大小、满是打孔的卡片。但在10年的时间里，她写到她的证书，“我对战斧的导航系统有了系统级的了解”，包括它的“惯性导航系统(INS)、全球定位系统(GPS)、气压和雷达高度表、预存储地形高度剖面(TERCOM地图)和地形图像。”她可以通过敲击DOS(磁盘操作系统)的编程线来改变鱼雷的航向或发射点，而且，出于纯粹的无聊，她曾经设计了一个激光条形码程序，而这个程序早在几年前就有人听说过了。她想要追踪政府财产，因为她认为太多的政府财产正在消失。当我爸爸评估俯仰和翻滚时，我妈妈为他准备模拟程序和测试计划。她绘制了他的结果。她分析了他的数据。在一次年度回顾中，她所在部门的老板写道:“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她把整个团队团结在一起，可以轻松完成我们的任何工作。她需要大幅加薪。”想象一下。 She not only wrote computer programs, but also converted them to other languages as computers were evolving. She could even build a computer.

经过一番研究，我发现我妈妈的工作在当时的女性中并不少见。妇女们被称为“女计算机”，她们曾经受雇操作重达40磅的计算器，这些计算器除了加、减、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他们为工程师做了计算。在当时，这被认为是“文书工作”，或女性的工作，比如打字。但慢慢地，计算机从这些马达驱动的计算器演变而来，女性是唯一知道如何使用它们的人。

当我妈妈到达现场的时候，计算器已经是“微型的”，但计算机是巨大的。她走在计算机转变的最前沿，计算机是一个房间大小的IBM主机，安装在地下室。她讲述了关于“穿孔卡片”的故事，以及IBM如何不断地使用它们。那就是“编程”。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计算机成为制造导弹和制导导弹的中心时，女性也成了中心。男人们不知道如何使用它们。我妈妈曾经对我说:“我很震惊，这些家伙不知道如何做基本的事情，比如绘图。我得为他们做一切。当然除了布考斯基先生。他知道学习很重要。” Nevertheless, the men still got the big salaries.

想象一下。

凯伦·派珀是获奖的作家干渴的代价，留在尘土里，和地图的小说。她获得了Sierra Nature Writing Award, the Next Generation Indie Book Award，以及Huntington, Carnegie Mellon, and the 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Humanities的奖学金。她是密苏里大学文学和地理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