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这就是我们大多数人似乎所处的困境。我们不是有德行的人。我们只是没有足够优秀的品格来符合诚实、富有同情心、明智、勇敢等等。我们也不是恶毒的人——不诚实、冷酷、愚蠢、懦弱等等。相反，我们有一个混合的性格，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这是心理学告诉我们的最合理的解释。这也适用于我们在世界上的生活经验。
这就是我所看到的事实。现在是价值判断这真是太遗憾了．很不幸，我们的角色是这样的。做一个好人是一件好事，确实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品格高尚，或者说有德行，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努力追求的。
诚然，消息也不全是坏的。如果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恶毒的人，情况会更糟。想象一下如果生活在一个充斥着残酷、以自我为中心、不诚实和可恶之人的世界里会是什么样子。那将是人间地狱。
然而，在这一点上，我们面临着一个重大的差距:
有哪些策略可以培养出更好的性格，哪些策略有很大的潜力?在我的书中角色差距:我们有多好?，我考虑了许多不同的策略。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我们称之为“美德标签”。
假设你开始像我一样相信，我们认识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任何美德。所以你的朋友，你的老板，你的邻居，你需要改变你对他们所有人的看法。
有趣的是，即使你心中有了这种新观念，下次见到他们时，你还是应该称他们为诚实的人。你还是应该赞扬他们的同情心。你应该多多赞扬他们的勇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难道不是错的吗?
让我们拭目以待。这个想法是给你认识的人贴上标签。标签会带来很大的不同。因为有了这个标签，他们很有可能会努力做到这一点。也许他们越在意自己是否名副其实，比如诚实的人，他们实际上会做得更多成为诚实的人。
赞扬你的朋友的诚实，即使你不得不保持缄默。
多亏了一些巧妙的实验，我们知道这种东西运行得相当好，至少在某些情况下是这样的。下面是例子:
整理研究1975年，内布拉斯加州大学的心理学家理查德·米勒和他的同事们发表了最著名的实验。一组五年级学生被贴上了“整洁”的标签。研究人员试图说服第二组孩子更整洁。第三组作为对照组。结果呢?实际上，最整洁的是那些“整洁”的人。1
塔楼上的研究20世纪70年代，明尼苏达大学的罗杰·詹森和雪莉·摩尔对儿童进行了另一项研究，他们让一组孩子被贴上“合作”的标签，而另一组孩子则被贴上“竞争”的标签。当天晚些时候，孩子们玩了一个造塔游戏。结果发现，当他们玩游戏的时候，许多孩子忘记了自己的标签，但“合作”组的孩子在游戏中放置了两倍数量的方块!2
环境研究以下是2007年的一项最新研究:当意大利庞培法布拉大学(Pompeu Fabra University)的经济学家格特·科内尔森(Gert Cornelissen)为一些寻找电视机的顾客贴上“非常关注环境和生态意识”的标签时，发生了什么?结果表明，这些贴有标签的顾客在购物时比(1)对照组的顾客更环保，甚至比(2)被敦促在消费时更注重环境的顾客更环保
这是怎么回事?如何解释这些结果?
我们知道的一件事是，标签不需要在意识层面发挥它的魔力;事实上，许多参与者甚至不记得之前的标签。然而，它仍然带来了不同。此外，我们知道，当我们以某种方式被贴上标签时，别人会期望我们将来也以这种方式行事。如果标签是正面的，我们不想让他们失望。我们喜欢被高度评价，并希望这种情况继续下去。2，3然而，除了这些初步的观察之外，在心理学文献中似乎没有一个成熟和广泛接受的模型来解释性格标签如何产生如此大的差异。例如，人们真的会来相信他们是诚实的，并将这种信念融入到他们的思维和行为中?还是因为他们知道其他人相信他们，不管他们是否也有同样的观点?
撇开这种缺乏明确性的遗憾不谈，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上述研究并没有涉及道德特征的明确例子——例如整洁、竞争性和生态意识。那么我们有理由认为这种标签效应也会发生在道德领域吗?是的,我们做的。同样的结果出现在涉及明显与道德相关的标签的研究中。例如，在早期的一项研究中，卡内基梅隆大学(Carnegie Mellon)的罗伯特•克劳特(Robert Kraut)让他的助手在白天敲门，请家里的人为心脏协会捐款。那些捐了钱的人，有一半被贴上了“你是一个慷慨的人”的标签。我希望我遇到的人中有更多像你一样有爱心的人。”4对于非捐赠者来说，一半的人被贴上了“吝啬”的标签，另一半则不是。
这些标签有什么不同?一周后，这些人被要求为当地的多发性硬化症筹款活动捐款。结果如下:4
请注意前两行捐款金额的显著差异，这一差异似乎受到标签差异的影响。
或者想想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的安吉洛•斯特兰塔(Angelo Strenta)和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的威廉•德荣(William DeJong)是如何给一些参与者贴上“善良、体贴的人”的标签的，几分钟后，一个演员扔下了一叠500张电脑打孔卡片。这些有标签的人平均拿了163.5张卡片，花了30.1秒。相比之下，那些没有得到标签的控制组的结果是84.4张卡片，21.6秒!5
因此，给人们贴上道德术语的标签似乎确实有影响，至少就初步证据而言。鉴于此，让我们思考一下如何将这些发现用于开发一种弥合角色差距的策略。有一个想法是这样的。开始赞扬你的孩子或配偶的同情心，即使你有理由怀疑。赞扬你的朋友的诚实，即使你不得不保持缄默。无论什么时候有人对你做了好事，你都要感谢他或她是一个亲切的、有爱心的或善良的人，而不仅仅是对某个特定的善良行为表示赞赏。
消息传出去越多，人们的怀疑就会变得越不有效。
假设你是一位中学老师。你有理由怀疑你的一些学生可能在最近的家庭作业中作弊。很快你就要给他们一个重要的考试，教室里挤满了人。你担心可能会有偷看其他试卷或偷偷交换答案的冲动。你可以要求他们不要作弊。你可以提醒他们有被停职或开除的可能。然而，我想到的是关于标签力量的心理学研究。所以在考试前的几天里，你竭尽全力地传达你认为他们是正确的信息诚实的人. 然后在重要的日子里，你会说这样的话：“鉴于这是一门值得信赖的课程，我不担心抄袭，我也不会把你分开。”或者你会尝试，“因为我知道你们都很在乎诚实，我相信你会做正确的事。”
在上面提到的所有例子中，希望你能看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你的家人、朋友和学生——实际上改善了他们的行为，即使是逐渐地，朝着符合标签期望的方向。
至少，这是人们的希望。但这个希望到底有多现实呢?这的确是一个聪明的想法。但我认为我们应该犹豫是否要采用它，有三个重要的原因。首先,我们真的不知道美德标签是否真的有效．
等等，我刚才不是提到了一堆研究吗?但我们需要小心。首先，实际上并没有很多研究来研究这种现象，尤其是在使用美德标签的时候，这是我们的主要兴趣所在。当然，这并不能说明这种策略没有前途。它最终可能还是会运行得很好。这只是意味着我们首先需要做大量的工作来测试它。
我们也不知道美德标签是否只会在短期内鼓励更多的美德行为，5或者这种影响是否会持续下去。4、6为了找到这种发现，我们需要纵向研究，对同一个人进行一段时间的跟踪研究，定期评估这些标签对他们行为的影响，比如在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里。
另外——这是犹豫的第三个原因——即使某人的行为做随着标签效应的逐渐改善，我们知道单凭这一点就会不自动地使一个人成为有道德的人。动机对美德也很重要。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被贴上富有同情心或诚实的标签的人会培养正确的动机吗?
你可能不这么认为。如上所述，被贴上美德标签的人似乎表现得更好。这是因为，比如说，他们真的关心别人(富有同情心的动机)还是他们真的关心说真话(诚实的动机)?还是因为他们不想辜负别人给他们贴上的标签?如果是后者，那么这很难说是一种善良的动机。它是自私自利的，专注于给人留下好印象或不让别人失望，这不是美德所需要的。
你真的想采用一种策略——毕竟是为了提升美德——而不得不依靠多层欺骗才能成功吗?
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对这个策略感到兴奋，因为我们对它的了解有限。但假设在接下来的一百年里，星星排成一线。更多的研究是关于美德标签的影响，它探索了动机和行动，和结果令人惊讶地积极，显示出长期的良性影响。甚至还我们有理由感到紧张。
怎么可能呢?是的，我承认人们变得更有道德是伟大的。但是到达那里的方法是什么呢?当你知道一个人没有任何美德的时候给他贴上美德的标签不是很让人不安吗?
对有些人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只要目的正当，可以不择手段。既然这种策略——如果星象我刚刚描述的那样排列——给了我们一个伟大的结果，那么它是完美的。
然而，我们中的许多人一般不准备走得太远，说目的总是可以证明手段是正当的。我就是这样的人。在我看来，这种思考方式可以用来试图为可怕的暴行开脱，从而实现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当谈到美德标签时，我们当然不是在谈论可怕的暴行。然而，赞扬一个人是诚实的人，却一直认为她实际上不诚实，这在道德上可能还是有问题的。我的目标应该是一个崇高的目标，从长远来看，为她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做出贡献。然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应该让她相信一些我知道不是真的事情，并且以一种真诚和发自内心的方式去做。换句话说，当我认为她是诚实的时候，我要表现得真诚，这样她就会相信我，也相信她自己。这是我的一个聪明的计策，听起来可能在道德上令人反感——虚伪、欺骗性、操纵性，并且侵犯了某人的自主权。对许多人来说，这就是所有这些东西。
事实上，如果你真的致力于这种弥补角色差距的策略，你就会这么做不想把它告诉人们。你甚至会因为我泄露秘密而生气。因为消息传出得越多，这种标签就越无效，因为人们开始怀疑对他们角色的赞美是真实的还是有欺骗性的。因此，这里涉及到另一个层次的欺骗——为了有效地实施这个策略，你需要采取步骤抑制其他人知道这个策略!
这些听起来都不太好，不是吗?你真的想采用一种策略——毕竟是为了提升美德——而不得不依靠多层欺骗才能成功吗?
现在你可能已经厌倦了这种策略。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对双方都公平。我总是告诉我的学生，这是他们成为优秀哲学家所需要做的事情之一。这里有一个关于美德标签的观点。
考虑安慰剂。几十年来，医生们一直在给病人使用这种药物，有一些证据表明它们是有效的。它们在法律上没有被禁止，在临床试验中使用安慰剂也没有受到美国医学界道义上的谴责(尽管在临床实践中使用安慰剂存在更多的阻力)。7
现在想想安慰剂包含了什么。在一项试验中，医生明知是假的，却给了参与者一片糖丸。在这个过程中，医生尽力表现出医学上的权威和自信，让参与者相信他们正在接受有效的药物治疗。否则安慰剂不会起作用。所以她必须，换句话说，从长远来看，为了病人的利益，故意欺骗他们。她也不想让公众知道关于安慰剂的消息，否则试验的参与者可能会开始怀疑，这从一开始就会削弱安慰剂的有效性。
美德标签的相似之处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上，这些标签可以被视为一种安慰剂。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可以考虑美德标签案例和医生案例之间的重要区别。如果没有，那么如果你接受安慰剂，你就应该接受美德标签。如果你不能接受美德标签，那你就不能接受安慰剂。你最后会去哪里?
我个人仍然认为使用这种美德标签策略所涉及的欺骗是一个主要问题。但我知道其他人可能会有不同的评价，我愿意犯错。
Christian B. Miller是维克森林大学的A.C. Reid哲学教授。他的作品已发表在《华尔街日报》《达拉斯晨报》《永旺》《今日基督教》和板岩,他是八本书的作者或编辑。这段摘录自他最近的一本书，角色差距:我们有多好?，经牛津大学出版社许可转载。
工具书类
1.Miller, R, Brickman, P， & Bolen, D.归因与说服作为一种改变行为的手段。人格与社会心理学杂志31, 430 - 441(1975)。
2.关键词:合作，竞争，特质陈述，学龄期男孩儿童发展48, 305 - 307(1977)。
3.无论人们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作为一种社会营销工具的社会标签。国际市场研究杂志24, 278 - 288(2007)。
4.社会标签对慈善捐赠的影响。实验社会心理学杂志9, 551 - 562(1973)。
5.亲社会标签对助人行为的影响。社会心理学季刊44, 142 - 147(1981)。
6.作者:王志强，刘志强，王志强。利他行为与归因行为的关系:一种发展分析。发展心理学16, 525 - 534(1980)。
7.见美国医学协会意见8.083 -临床实践中安慰剂的使用。《美国医学会医学道德守则》(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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