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如此浪漫

性犯罪者如何使用否认、攻击和逆转

给这一现象命名和认识是很重要的。性暴力的实施者——以及任何一种不法行为——绝不能被允许继续使用DARVO(否认、攻击、逆转受害者和罪犯)来劫持真相。 摄影:Gage Skidmore / Wikicommons

l去年,在一次竞选集会上,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否认他性侵了多名女性,并宣称这些女性的指控“都是假的”。相反,他是“我们国家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诽谤运动之一”的无辜目标。反过来,特朗普把自己变成了“可怕”女性的受害者。

罗伊·摩尔,阿拉巴马州共和党参议员候选人,最近因涉嫌追求和袭击未成年女孩而受到抨击,之后特朗普的领先。在否认任何不当行为的指控后,摩尔坚称指控他的人编造了一个“危险的谎言”,意图“毁掉”他自己。和特朗普一样,摩尔也指责了受害者这些回应,与许多面临虐待指控的作恶者的反应一样,遵循一个可预测的模式:(1)否认任何不当行为,(2)通过怀疑指控者的可信性、动机和真实性来攻击他们,(3)声称自己是来自恶意个人的诽谤和攻击的受害者。首先,我们可以用DARVO(否认,攻击,反向受害者和侵犯者)来概括这一点确认由创伤心理学家詹妮弗·弗雷德于1997年提出。

DARVO是一个策略作恶者经常利用一群政治支持者或朋友和熟人来转移责任,防止(或尽量减少)他们的行为所造成的后果。精神科医生朱迪思·赫尔曼在她的书中写道:这种方法非常有效创伤和恢复一个否认有任何过错的犯罪者“诉诸于一种不愿看、不愿听、不愿说邪恶的普遍愿望”。在一个贬低性暴力受害者价值的文化中,把骚扰、攻击和强奸的报道仅仅看作是出于报复心理而捏造出来的,要比面对可能更丑陋的真相更容易。换句话说,DARVO之所以兴盛,是因为我们不相信受害者的倾向。

DARVO也让受害者感到困惑,并鼓励他们怀疑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DARVO真的有可衡量的影响?

一个研究在即将出版的DARVO手稿中提到,是的,犯罪者用这种策略影响人们。这项研究的参与者阅读了一起家庭暴力事件,以及一个虚构的施暴者和受害者的陈述。犯罪者要么懊悔地承认虐待行为,要么利用DARVO来诋毁受害者,否认他们的虐待行为。DARVO条件下的参与者认为受害者更不可信,对虐待更负责,更有虐待倾向。更重要的是,参与者认为施虐者对虐待行为的责任更小,虐待行为也更少。所有参与者都阅读了相同的受害者陈述和攻击描述——参与者对受害者的评价不那么正面(和犯罪者不那么严厉)的唯一原因是DARVO。

换句话说,通过DARVO的镜头来重新定义事件,我们虚构的犯罪者能够通过质疑受害者的可信性和无可指责性来为他们赢得有利的局面。结果,参与者对受害者的看法更加消极,并将更少的责任和虐待归因于施暴者。然而,使用DARVO的人也要付出代价:研究参与者也认为使用DARVO的犯罪者不如承认实施了攻击的犯罪者可信。关于这个特别的发现,DARVO似乎不能完全说服每个人犯罪者是无辜的,但它也不需要。它所要做的就是把水搅浑让真相真的发生的事情似乎复杂而难以企及。这是一次攻击,还是仅仅是对事件的无伤大雅的误解?她说,当面对这种人为的模棱两可时,虐待和其他错误行为很容易被当作不幸和无法解决的案件而不予理会。

DARVO也让受害者感到困惑,并鼓励他们怀疑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托米-安·罗伯茨是众多指控好莱坞大亨哈维·韦恩斯坦性侵的女性之一,回忆“我真的认为这是我的错,我太假正经了,或者我害怕了。”前温斯坦员工劳拉·马登“你总是在质疑自己。”Leigh Corfman声称摩尔在她十几岁的时候性侵了她,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做了坏事”。这些女性并不是独一无二的;研究表明,性暴力受害者的自我责备是常见的并能让他们保持沉默。

DARVO加剧了这种趋势。最近的一次研究发现在对抗中,受害者从施暴者那里听到的DARVO越多,受害者就越会为施暴者的不当行为责怪自己。而这项研究还不能说DARVO原因受害者自责,当然两者之间存在着重要的联系。

DARVO似乎是行凶者使用的有力工具,它直接针对受害者,并召集旁观者与行凶者对事件的说法一致。这种策略的影响能被减轻吗?有可能仅仅是对DARVO的了解就可以打断受害者的责备和自我怀疑的感觉,并防止旁观者被犯罪者的诉求所左右。对DARVO的认识是否能提供对其影响的保护是即将进行的实验研究的重点,这将揭示提供关于DARVO的教育在多大程度上减少其危害。

不过现在,给这种现象命名和认识是很重要的。性暴力的实施者——以及任何一种不法行为——都不能被允许继续利用DARVO来劫持真相。

萨拉·哈西(Sarah Harsey)是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社会心理学专业的博士生。她的研究重点是创伤、性暴力和物化。

得到了鹦鹉螺必威开户官网

最新和最受欢迎的文章投递到您的收件箱!



23条评论-加入讨论